野蛮

【磊凡】红玫瑰与白玫瑰

--第一次交作业
--小吉的作业。题目：红玫瑰与白玫瑰
--越写越渣，最后不知写的啥。
--小吉不要打我，下次保证乖乖写作业。

（1）在F市有一条繁华的商业街，雨季来临，密密的雨幕中，街道两旁店铺橱窗的霓虹灯，在湿漉漉的方砖路面洒下红红绿绿的彩练，像是节日里的焰火。各家店忙碌的身影，似乎赚的盆满钵盈，可这繁华的背后暗流涌动，各国为自己的利益，在这商业街中穿插着各种人物完成各种任务，原因只有一个，这座城市有制作秘密武器必备的X原料。

郭子凡在商业街开了一家书店，书店个性十足，生意时好时坏，郭子凡时不长关门歇业宣称参加书展会，然后顺便蹭个免费旅游什么的，书店斜对面做面馆生意的一对日籍夫妇这样形容郭子凡：懒惰、维持生计。另一斜对门的餐馆外国老板对郭子凡只是厌恶的耸耸肩。只有正对门的开牙医馆的大夫赵磊对郭子凡颇有好感，经常对郭子凡笑眯眯的打招呼。是不是来坐坐，有时还买本书。

郭子凡把自己伪装的很好，他自己知道斜对面的两家餐馆的外国人是干啥的，都不是善茬，他们拿餐馆生意做掩护本身就是冲X原料来的。郭子凡凭着超人的记忆力记录着两个餐馆进出的人，这两家是不知道他们多少次失手都是郭子凡制造的。不然的话，郭子凡怎么会悠然着喝着咖啡。

充满书香的屋子真的安静的掉一根针都听得见。这天郭子凡开门早，也没有人光顾，他到了一杯咖啡坐在橱窗桌子旁，看着书，手里写写画画记录着，大概是规划着路线的样子，有时出神望一望外面，这哪是像做生意的样子？

书店靠墙不起眼的位置放着一部特古老的电话机，旁边却摆放着插满新鲜红玫瑰的水晶花瓶。这倒也应景，像要拍老电影，郭子凡站起身抚摸了一下玫瑰花瓣，鼻子轻哼了一声；这花是对面牙医馆赵磊赵大夫送的。郭子凡暗斥，我一个男人你送花？还他妈的送的是红玫瑰。

那次伪装参加书展会的样子出来，协助阻截偷运走的X原料，任务完成的艰难，边境线上的争夺战；嗜血的黄昏，郭子凡嘴里嚼着一颗苦涩的咖啡豆，强挺着弹片擦过的身体，指定位置换自己的车，车上再简单不过的伤口包扎，退去血衣，回书店时装的像刚刚旅行回来一样惬意，还把小礼物分送给各家，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待到自己咬着毛巾清理伤口时，脸上流的不知是汗还是泪。

轻轻的敲门声，把郭子凡从疼痛中惊醒，开门看是赵磊，“子凡，旅行回来啦？呦，你....唔。”郭子凡怎么能让他说出自己受伤的话，情急之下，一把搂住赵磊踮起后脚跟儿吻了上去。

郭子凡把赵磊拉进门同时看见斜对面面馆的女老板娘已经发现他们的接吻，她的面部夸张的表情足说明一切，郭子凡仰面压着愤怒低声“你这么大声干嘛！不许停，继续，去橱窗那里。”赵磊配合的倒是得体。

拉好窗帘，赵磊冲愤怒的郭子凡眨眨眼“我不来，你明天就得去医院，到时候左邻右舍都会知道，来，我看看。”

“你一个牙医，会看这个？”

“我主修外科，牙医是维持生计。

“你保密！”

“我会的，看在接吻的份儿上。”

“嘁，那是演戏，别当真。”

一阵沉闷的嘟嘟声，打破郭子凡的思绪，郭子凡下意识手捂了下胸口，这电话终于来了，等了711天半时间，郭子凡觉得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本来以为自己已是盘中死棋的郭子凡，刹时血涌向大脑。

郭子凡安指令走进一家私人会馆，穿过奢华的大厅，来到一间屋子，屋子很封闭，很黑，像个教室，郭子凡没有说话，摸黑坐在一个椅子上，几个黑影在他前面，郭子凡知道，这几个也是不得见面的战友，和他一样出生入死都为了国家效力的铁汉子。

会很短，郭子凡有了新的代号红玫瑰，郭子凡心理拒绝这代号，他不喜欢玫瑰红，璀璨开放的玫瑰，殷红得像流出的血，从啥时候不喜欢，也许从小就不喜欢吧，自己童年和少年是怎样的生活，怎样的快乐，怎样的忧愁，郭子凡全然没了记忆，依稀只记得有一个少年和他要好，右眼角有颗好看的泪痣，俩人嘴对嘴咬一粒水果糖，那水果糖永远忘不掉的味道。后来郭子凡试过很多次，再也没有吃过那样好吃的水果糖。

记忆零落的痛，像被刀子划破的皮肤，瞬间丝丝血迹带着那少年影子越来越清晰，可少年在哪里，也许现在生活安逸娶妻生子了吧。这少年知不知道有个叫郭子凡的人那么喜欢他。

回到店里，郭子凡喝了口水，看着话机旁那一捧红玫瑰，陡然生出一丝凉意，赵磊真先知先觉？提起赵磊，郭子凡不知该怎么办好，赵磊英俊的小大夫，也有一颗小泪痣。因为自己的伤，逐渐熟悉起来，慢慢有了一丝感觉，每天，赵磊在街对面的医馆橱窗向郭子凡抛眉眼的时候，郭子凡心也是砰砰砰小鹿乱撞的，在一起的时候，赵磊问郭子凡“子凡，你爱我吗？”郭子凡没有回答，郭子凡原以为自己的爱情已经封存，留给少年，剩下的只是生理需求，可是听了赵磊的问话，心还是砰砰砰跳的急。脸还是粉红的。慢慢的，从未真正走进郭子凡心里的赵磊，已经在郭子凡的心里扎根发芽，和忘不掉的记忆中少年，悄然在郭子凡心里换了位置。现实是残酷的，郭子凡觉得赵磊那样清纯的人应该有更好的生活，郭子凡给不了，是该断了，郭子凡想着怎样和赵磊分手。



（2）赵磊望着郭子凡开走的车，轻声叹口气，什么叫咫尺天涯，赵磊感觉最深，对面明明是自己少年时期喜欢至极的人，却不能告诉他，郭子凡已经把自己忘记。

“你代号白玫瑰，任务保护红玫瑰的安全。”赵磊耳边多少次的重复。真的站在郭子凡面前时，赵磊狠命压下眼里的热泪，常常会想起曾经的郭子凡，是命中注定的牵挂吧，郭子凡容貌还是那样俊美，一嗔一笑和当年一样，变的是郭子凡已经不认识自己。当赵磊拆掉囫囵缠绕的纱布，郭子凡胸口被弹片擦伤的伤口像被撕开的，赵磊心里已经无数次抽自己，是因为没有保护好郭子凡，这人是赵磊从小就死命爱的人。

“你咬住毛巾，我会轻轻的处理伤口，不会太疼。”

“没事，不算啥，你要保密。”

“我会的。”

十几年前的一天，郭子凡突然被人接走，急着赶到的赵磊靠着郭子凡家的门睡着了，醒来时，天空悬着一轮巨大的月亮，冷漠的光辉，照在赵磊心里居然火烧一样疼，明明只是过去了短短的一天，却像是漫长的一个世纪，每天的来来回回，赵磊已经忘了次数，街道映衬晚归的孤寂，再怎样的繁华，却越发衬托自己的形单影只在人群中，默然抬起头，却找不到那张熟悉的面孔。直到有一天，有个人走过来对赵磊说：“你想见他吗，好好学习，考到这儿，你就会见着他。”

再次相见就是这面对面的店，“子凡，你爱我吗？”赵磊试探着问，郭子凡没有回答，眼里明明有的爱意瞬间飘的无影无踪，郭子凡也提起过少年时的喜欢的那个少年，赵磊怎么敢告诉他，那少年就是自己呢。

“子凡，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赵磊，我们还是分开吧，我根本不能忘记他，我也不会爱上你，我们将来不会有结果的。”

“我会离开你的，但不是现在，在没有离开你之前，你就让我好好爱你，保护你行吗？”

郭子凡默默笑了一下，我用你保护？你一个牙医！

郭子凡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声郭子凡再熟悉不过的，“谷老师，有事？”“儿子，叫我老爸，你不要放电话，听老爸说两句，就两句，儿子，老爸要退休了，当年，老爸选择这样的职业，国家需要，当老爸物色接班人的时，发现你比老爸还优秀，培养你，可是你那年少心气高，犟得很，没法儿，老爸用技术删除你记忆，但老爸唯一做的自私事，就是在你记忆里保留了他的一点点片段，老爸知道你认死理儿，你试试打开你脑中深藏的片段，找找他吧。兴许还能找到，儿子好好干，注意保护自己。”郭子凡此时彻底释怀，眼眶湿润着“谷爸，好好休息，我回去看你，别忘给我做好吃的。”



（3）夜色渐浓，斜倚窗台，赵磊双手捧着瓷杯，透过袅袅蒸汽，看窗外雨丝缠绵。侧脸望一眼床那边侧身躺着的郭子凡，赵磊轻声说的话就像轻柔的音符，跳跃到郭子凡的耳朵里，“子凡，我要走了，别问为什么，你想要的结果。”郭子凡没有说话，皱皱眉头，可是咽喉里一股没来由的血腥，呼吸都牵扯...原来心那里好痛。已习惯你的宠溺，已习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在，也许有天我孤独时候会给你电话，你千万别接。

这次任务是赵磊和总部好歹争取到的，他不想让郭子凡再受伤流血，起码这次可以替郭子凡流血，如果挂了，子凡能让我在你心里复活吗？

郭子凡来到总部，行动名单上红玫瑰的名被划掉换成白玫瑰，槽，真有白玫瑰，我倒是看看白玫瑰是啥样的？“老大，白玫瑰？”老大似乎懂的郭子凡的心思，打开显示屏，白玫瑰从小到大的资料映入眼帘，右眼角好看的泪痣少年，白玫瑰的名字，郭子凡愣的半天没有动，“这次任务，他要求替你，这是白玫瑰留给你的，他说他要是能活着回来的话，和你解释。”郭子凡打开一个精致小袋，里面有一粒水果糖。

天还是细雨霏霏，赵磊蜷伏在草丛中，汗顺着面罩流到嘴里，咸涩的，随着窸窣草声，赵磊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人踹了一脚，有点疼，回头一双长睫毛落在自己眼前，长睫毛下的眼里充满嗔怪、充满委屈、充满爱恋，顷刻之间，没有语言能表达彼此的心。

一条宽阔的路，路上的车里坐着晚归的人，赵磊、郭子凡的手一刻也没有分开过，嘴对嘴分开一粒那水果糖。“磊哥，要到家了，咱们的家，你可以把那句话再问我一遍吗？”

“子凡，你爱我吗？”

“爱，不过你能不能别送我红玫瑰，我想要白玫瑰。”

“好！”

夕阳西下，天上的火烧云绽着笑脸，明天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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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阅读，虽然写的渣，可心是真诚的。

爱你们！！